“办点公事。”这回助理的回答有点含糊了。
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,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,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。
他早该明白,祁雪纯的任何结论,都有一套逻辑支撑。
主管看了一眼那枚戒指,立即说道:“你们有没有搞错啊,这枚戒指已经被人订了,怎么还拿出来!”
两人端着咖啡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“祁警官,”程申儿回答,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,是司妈打过来的,“雪纯,你在哪里?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!”
她诧异转头,对上祁雪纯冰冷严肃的目光。
这时候不来,估计是找不到了。
“导师给你发补助了?”她笑问。
“祁父有意扩张生意,而他将女儿嫁给我,能够达到目的。我也能达到目的。”既是双赢,为何不可?
“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,”年长的宫警官说道:“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,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,那么问题来了,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的确是旅游签证,但尤娜出去是公事,而且仍以“慕菁”的身份。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,不敢在花园里焚烧,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,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话音刚落,眼前已闪过一道身影,柔唇再次被不由分说的攫获。